[創作] 平凡的明州日子(四) - 仙劍奇俠傳

深夜更文
本來昨天就要更了，沒想到寫到一半睡著了
今天一邊聽魔法少女小圓op
就清醒多了！

這幾日深深地為當初忍不住購入五前平裝版
現在錯失買完整版能得到的贈品海報
還有抽滑鼠墊的機會
而感到懊悔

人算不如天算
我果然還是太不成熟了

一邊睡一邊寫
所以爆字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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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的光輝照映在巷弄間、照映在屋瓦上、照映在鋒銳的劍尖上。


　　夏侯彰及夏侯韜兩兄弟背靠著背，四周環伺著十數名仇家。


　　「大哥，能不能借我輕一點的武器，這柄劍好沉啊……」


　　這配劍握在夏侯彰手裡時，劍勢俐落如飛燕，但握在夏侯韜手中，卻顯得重如石塊，
壓得整個人都快站不直了。


　　「哪把劍不沉？還不都是鐵塊做的，將就將就吧。」


　　夏侯韜懷念起他的執宿跟疚業，力大無窮的機械兵器，狂暴的破壞王，要是有那兩隻
護法在場，兩秒鐘就可以把全部人砍成肉醬。


　　或者，浸在岩漿裡的那個夜叉終極兵器也不錯，不管什麼都是大石砸死蟹，轟隆一聲
就解決了，駕駛艙有點炎熱是唯一的缺點。


　　畢竟是浸在岩漿裡嘛……


　　「大夥兒上！先解決了那個夏侯韜！」敵人當中的一個大聲吆暍道，這是連白癡都能
看出來的完美戰略。


　　背靠著背的用意是掩護戰友視覺上的死角，但很明顯的這兩兄弟的戰力極度懸殊！相
較於像頭雄獅般威武兇猛的夏侯彰，要對付夏侯韜簡直就像拿菜刀砍豆腐一樣輕而易舉，
先從哪一方下手用膝蓋想也知道。


　　「誰叫你推咱們幫主下山崖，謀財害命，多行不義！今宵月下天誅，納命來吧！」


　　「二弟！原來你謀財害命了！」


　　「什麼？大哥，沒這回事啊！這對瑾軒的教育多不好！諸位俠士是不是誤會在下了？
」


　　「沒什麼好誤會的！咱們老大說就你一張嘴皮子胡說八道，才害得他跌落崖底！」


　　「那你怎麼不怪他沒事往崖邊站？」


　　「我不管，如果不是你，老大又怎麼會差點連命都沒了？」


　　夏侯韜皺眉，這種事都要怪到他頭上是什麼道理？如果哪天他不小心脫口而出「全家
死光」之類的，難道對方還要到衙門告他嗎？


　　「如果你執意要把這算到我頭上的話……」夏侯韜小心翼翼地選擇措辭。「好歹我也
補了一句『大俠掉到懸崖下，通常只會撿到絕世祕寶或武功秘笈』。說起來，貴幫幫主能
有今日，是否也該算在下一份功勞？」


　　「是啊，這都要歸功二弟把他推下山崖！」


　　「大哥！都說了我沒有……」夏侯韜身手扶著額頭，感覺無比頭痛。


　　「混帳！砍死他們！」


　　敵人一擁而上，兄弟兩人狼狽逃竄，穿梭在夜晚明州的巷弄間。


　　「混帳！江湖上哪天不死人？就為了這種理由追殺我二弟，我叫你們以後不得好死─
─」落跑時不忘放狠話，是江湖本色。


　　「大哥，別說了，等等他家死人又要怪我們了。」夏侯韜邊跑邊補刀。


　　夏侯韜跑沒幾步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只能由著大哥扯著他的手，帶著他左彎右拐，根
本拿不動的長劍只是拖累，早如廢鐵般被丟在路邊。或許等到明天早上被居民發現的時候
，又會長嘆「明州城治安一日不如一日」了吧，不過那也是縣令該傷腦筋的事情了。


　　夏侯彰拖著體虛的二弟拐進小巷弄中，甩開追兵，夏侯韜靠在磚牆邊誇張地大口喘氣
。夏侯彰搖頭歎息──體能這麼差，簡直太不像樣了。


　　「你怎麼不先告訴我你跟海鯊幫有仇呢？」


　　「這、這能怪我嗎……」疾跑三里路讓夏侯韜感覺心臟狂跳。「他自己白痴，到底關
、關、關我什麼事啊……」夏侯彰協助拍拍他的背，理順氣息。


　　說起來都是小翠不好，配合一點說二老爺舊疾復發不就萬事大吉？


　　夏侯韜一邊想著以後要多收買幾個傀儡醫生，一邊似乎又聽到追兵到處搜索的聲音。


　　「大哥，咱們世家裡，難道就沒有弟子接應嗎？」


　　「如果將手上這枚信號彈發出去，或許會有人看到，但是此刻還在待命的人應該有限
。」夏侯彰以手支著下巴思考。「青州那邊似乎有人要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今天。」


　　「這不就是不用指望的意思嗎……」


　　「這個嘛……對了二弟，你不是會五靈仙術的嗎？」


　　「我才剛研究沒幾個月……」如果你想看的是魔靈渡生、灰銀魔爆、或是虛轉幻輪術
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露幾手──才怪。


　　「冷靜下來，看看身上除了信號彈之外還有什麼道具！」


　　夏侯彰說的極是，兩人紛紛檢查自己口袋，可惜的是夏侯彰除了長劍與長弓不離身之
外，連金創藥都沒帶一點在身上。


　　夏侯韜則是從袖中取出一物──還魂香。


　　「……。」這真是太不吉利了。


　　「……二弟，為什麼你會隨身帶著還魂香呢？」


　　「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哪天哮喘發作倒在路邊，用這個可以撐到醫館的大夫來。」


　　「原來如此……」夏侯彰握緊了手中劍，有些艱難地說道：「如果我等一下也倒在路
邊，就請你幫我用這個還魂香……」


　　「等等大哥，不要衝動啊！總會有別的辦法的！」夏侯韜趕忙阻止。


　　夏侯韜沉思了一下，途中兩、三名追兵闖入巷內，立刻被勇猛無匹的夏侯彰全數砍倒
。


　　照這個情況，說不定如夏侯彰所提議的硬闖出去也是個不錯的辦法，只不過拿一家之
主作賭注實在危險了點。


　　「大哥，帶我上屋頂吧。」


　　「屋頂？」


　　地上的屍首等隔日被居民發現之時，縣令大概要傷腦筋怎麼跟上級的知州知府交代了
，治安這麼糟糕，這年頭父母官難做啊。


　　「沒錯，反正你帶著我是跑不掉的，信號彈如果在這裡發出去，位置不顯眼效果也不
大。我帶著信號彈爬上屋頂，尋找合適的地點，途中一定也會有人試圖爬上來，就請大哥
以弓箭掩護我。」


　　夏侯韜說著，將還魂香交到夏侯彰手裡。


　　「……好吧。如果你等一下倒在路邊，我就用這個……」


　　「夠了，別說了！我還不想死。」夏侯韜掩耳不聞。


　　「喔，抱歉。」


　　說完夏侯彰使力將夏侯韜托上屋頂。


　　「好重啊，二弟你也使點勁兒爬上去啊！」沒有習武的夏侯韜沒法像個大俠一樣俐落
地縱身一躍，只能笨拙地攀著屋簷往上爬。


　　「噗……不要踩我的臉！」


　　「抱歉啦，大哥，我就快爬上去了！」夏侯韜踩著親大哥的臉用力一蹬，總算成功站
到了屋簷上。他低頭望著正伸手揉揉被踩過的鼻子的大哥，說道：「那麼剩下的就拜託大
哥了。」


　　「好。」夏侯彰點頭道。


　　習慣了這個高度的平衡感後，夏侯韜拔足飛奔，前往視野較不會被遮蔽的城東邊，以
他的速度，夏侯彰就算是繞道尋找掩護物也能輕鬆跟上。


　　頂著月色飛簷走壁是大俠的浪漫，武俠小說裡的情節搬到現實一樣刺激，這是他從未
有過的體驗。


　　底下有人呼喝著，三兩下也跟著攀上屋簷，忽地羽箭劃破夜晚的空氣，精準地射落追
擊之人。夏侯韜往羽箭的來處望去，全不見大哥人影，不知是藏得極隱密，還是已經換了
位置。


　　他繼續奔跑，有幾次以為飛箭就要射中他，結果竟以詭奇的角度掠過他周身，命中敵
人，真真是百步穿楊。


　　夏侯韜放出信號彈，寧靜的黑夜中發出刺耳的噪音，並且化作明亮的火燄緩緩下墜，
這下總算是完成了任務，他鬆了口氣。


　　接下來只要撐到夏侯世家的人前來救援就行了，不過夏侯韜卻訝異地發現他這邊的追
兵居然沒有像剛才那樣前仆後繼地追過來。


　　不遠處傳來金鐵交鳴聲，原來是部分追兵纏上了行蹤暴露的夏侯彰，夏侯彰拔出配劍
還擊。偷襲者被發現也是遲早的事，夏侯韜並不意外，不過眼看著大哥不下呂布、霸氣十
足、以一擋百，他卻突然想到一件事：


　　失算啦！還魂香現在在大哥手上，等等誰幫他復活啊！


　　「夏侯彰！快快束手就擒，否則你二弟立刻沒命！」夏侯韜的煩惱沒有持續太久，還
來不及回頭，一柄長劍已經抵在他脖子上。


　　「吾等赴門主之召前來，聴憑門主吩咐！」一眾夏侯世家弟子攜帶兵器趕到，效率極
佳，不過就如同武俠小說的定律，援兵就算來通常也會剛好派不上用場，見夏侯韜被挾持
，一個個僵在原地不敢妄動。


　　原本哄鬧的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兩派人馬都在等待夏侯彰的決定，夏侯彰眉頭深鎖
，沉默不語。


　　「一群小人！以多欺少都打不贏，還挾持手無寸鐵之人為人質，簡直丟光武林中人的
臉。」


　　忽地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冷笑著嘲諷。同時，一支飛箭凌厲射出，竟穩穩釘在舉劍
俠持夏侯韜的那人咽喉中，當場一命嗚呼！


　　「什麼人！」


　　眾人順著箭矢飛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高樓飛簷之上，一女子執弓而立，站姿威風凜凜
，在夜色下顯得刺眼的雪白披風隨風而飄，兜帽蓋住了她的容顏，增添幾許神秘。而白色
披風底下，輕皮製的絳紅勁裝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軀，原來是夏侯世家的人。


　　「青州夏侯琳。」月下麗人以冷冽的語氣報上自身名號。


　　「夏侯琳！」敵眾對意外出場的夏侯琳震驚不已。夏侯世家援軍已到，又失去了可利
用的人質，情況竟從原本的穩操勝券演變到現在勝算盡失，讓人不禁惱怒。


　　夏侯韜瞇著眼稍微觀察了眼前女子。他已經放棄去搞清楚自己跟夏侯琳到底是什麼親
戚關係，這女子年紀輕輕武藝非凡，竟能從三百步外精準地射中他身後敵人，若是對弓術
沒有一定自信，怎敢貿然下手？


　　「夏侯家弟子聽令！」夏侯彰渾厚的嗓音吼道：「立刻讓這幫烏合之眾知道誰才是明
州的老大！」


　　不待夏侯世家弟子亮傢伙，海鯊幫剩餘的人已經落荒而逃，非常具有戲劇效果。危機
解除，夏侯彰抬頭對著夏侯琳笑道：「這麼早到？怎麼不通知一聲，我好派人去接你啊！
」


　　「堂伯父！好久不見啦！」夏侯琳漾開笑顏，和剛才冷若冰霜的樣子判若兩人，笑容
使她看起來帶了點青春稚氣，十足是個嬌憨可愛的少女。


　　夏侯琳自高聳的屋頂上層層往下跳，如遊戲般輕盈地踏過民居屋頂。


　　夏侯韜一放鬆下來便覺得困倦了，直想闔上眼睛，但卻在此刻聽到了感覺很耳熟的哀
叫聲。


　　「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尖叫聲傳來，夏侯韜抬頭一看，驚見夏侯琳深紅色的馬靴在民宅屋頂上打滑，
跌落的方向赫然是自己的所在之地。


　　來不及反應，只來得及為自己默哀，他瑟縮著閉上眼睛，少女嬌軀就這樣跌撞到他身
上，被撞倒的同時他隱約聽到屋瓦被撞毀的碎裂聲。


　　「二弟！」


　　夏侯家以騎射聞名天下，不會爬屋頂……


　　「啊……是黑色的。」這是夏侯韜摔到地面失去意識前，最後記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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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居高臨下，當心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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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梗就不用解釋了吧XD
難道只有我一人注意過嗎？我不相信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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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瑕中心小說本將在CWT34 與大家見面
兩天都寄攤在M31 Lyrical Glass
感謝大家的預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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