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數第二個補師#7 - WOW

沒有智商的戰士戲份沒有，天然呆聖騎有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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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來沒多久，教堂外頭就傳來熱烈的歌舞聲，這在暴風城並不常見
，就算有遊行通常也是周末，或是暗月馬戲團來的日子。

在平日如此，可能性只有打勝仗的凱旋隊伍回到暴風城。

我離開教堂，孤兒院的孩子還有商店街的人們、暴風城居民都往聲音的
方向聚集。古德曼拿著大聲公喊著，跟奏樂的打擊樂團比大聲。

人潮把我推擠到運河旁，所有能站的地方都站滿了人，只空出中間的石
板路，遠遠的，我看見遠方旗幟飄揚，上頭印著前公會的徽記。

他們居然回來暴風城了。這表示他們已經擊敗雷神了嗎？

身邊的居民歡呼、吹口哨、撒紙花的都有，我聽見旁邊的兩個年輕女孩
七嘴八舌。

「聽說這個公會的會長跟坦克們都很帥耶～～」

「真的嗎？好想看看喔～～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女朋友了～？」

「嘖嘖，聽到有帥哥妳就發花癡囉。」　

「妳先說的耶～唉唷遊行隊伍怎麼還沒過來啊，好好奇喔～」

我啞然失笑，年輕女孩的憧憬真是粉色泡泡，如果知道丹尼爾跟魅魔難
分難捨會不會馬上鄙夷的離開這熱鬧的現場。

居民與商人排成的人牆持續的喧鬧，慢慢的，前導旗幟愈來愈近，丹尼
爾騎在馬上，身為會長自然在遊行隊伍的最前方，神采飛揚、洋洋得意
。理該如此，公會在潘達利亞終於做出一番戰績，尤其是對上雷王要塞
中難纏的敵人還能夠大獲全勝，要人怎麼不驕傲？

我夾雜在人群中默默看著這遊行的隊列。在他後面的自然是坦克群，我
也一眼就看到了詹姆斯。

詹姆斯也是驕傲地抬著頭，牽著韁繩，還笑笑地環顧人龍，對對他尖叫
的少女們揮手跟點頭示意，後面其他我也很熟悉的坦克也是，還有瘋狂
的女孩子衝上前獻花…需要這麼誇張嗎…

瘋狂的人群短暫停止了遊行隊伍的步調，但是在馬上掛著燦爛微笑的詹
姆斯，明明環顧四週的人群，我屢次以為他有看見我──

但他沒有。幾次對上的雙眼，都只是我的錯覺。

隊伍的排序方式是坦克、治療者、攻擊手，最後面是機動成員，負責各
種後勤，整個隊伍拉的很長，將近五六十人，被暴風城民眾夾道歡迎，
熱烈簇擁往暴風要塞的方向去。

在攻擊手的隊列裏我也看見了亞斯格他們，矮人紅著臉抬頭挺胸的騎著
他的山羊，米朵騎著她的機械陸行鳥，風語騎著她的黑豹，看見他們也
平安無事，讓我心情放鬆不少，畢竟該隱保證歸保證，還是得看著他們
健健康康的，我胸口的石頭才能落下。

「真是神氣呢。」

我怔怔的看著詹姆斯的身影慢慢前行，該隱不知道什麼時候擠到了我身
旁。我四面八方都是民眾，真不知道他怎麼找到我在這。

「你原本也應該在隊伍中的…」我說，想起他少了的那一顆眼睛，「你
是我認識最有資格神氣的遠程攻擊手。」

「謝謝，緹娜。」他咯咯笑，原本擁擠在我身旁的人潮發現他一身黑又
帶著點戾氣，紛紛走避，往隊伍的後方繼續歡呼與跟隨。

「有妳這句話，抵過十場遊行。」該隱又說。

「你嘴還是一樣甜。」詹姆斯已經愈來愈遠了，不只是人，早在潘達利
亞，我們的距離就已經愈拉愈長，現在成了天壤之別。

他的眼中看不到我，是正常的，但我還是感覺心痛。

「我們走吧，我想到豬與哨聲吃午餐，看樣子今天那裏不會人擠人。」
彷彿是知道我心情低落，該隱提議離開現場。

「謝謝你，但我沒胃口。」我勉勵自己掛著笑容，「我要回教堂幫孩子
們改作業了。」

「緹娜。」他拉住我的上手臂，「逝者已矣。」

「…」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有種他知道的味道？

「你為什麼…」他回來的這段時間我並沒有刻意跟他提起當時我離開公
會的原因。

「妳撞見他們的時候，我恰巧也在那裏。」

他說話的方式仍然像是事不關己。好像連目擊者都不是。

「後來發現妳默默離開公會，我就猜到了。」眨著右眼，他專注地看著
我，「妳走沒幾天我就知道了。但是相信我，緹娜，離開他並不值得悲
傷。」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對不起讓你看到那一幕。」記憶猶新
的，宛如看見麻煩的詹姆斯的臉，跟方才喜形於色的詹姆斯的臉，重疊
在一起。

「妳會好起來的。」

該隱沒頭沒腦的說了這句話，彷彿他才是神職，而我求助於他。

「但願如此。」我還是努力地笑笑，他不知道我的打算。

「所以一起吃飯吧，關於那幾個孩子的學習我也想跟你討論討論。」他
持續邀請我，並做出請的手勢。

提到孩子的課業，我的注意力就這樣被轉移，畢竟孤兒院的孩子每個人
的前途都很重要，「好吧。」


＊＊＊


前公會的人待在暴風城將近快一個月。

這段時間瓦里安國王接見了他們，不意外的每個人都獲得了授勳，但是
這次我沒有參與那些大大小小的頒獎儀式或者遊行活動，那一天看著他
們風光凱旋已經夠了，如果總是一直到場，就算詹姆斯就是看不見我，
其他公會成員看到我也會知道我回來這裏。

沒必要。愈少人知道愈好。也因此我也忍著想見到米朵他們的衝動，不
想節外生枝…不然真的很想跟他們聊聊天，關心他們這些日子好不好。

亞伯雖然也回來暴風城，但是幾乎都在參加這些與達官貴人見面交際的
應酬，連家門都還沒踏入，沒有跟該隱碰頭，亞伯是個脫離戰鬥環境就
有點天然呆的聖騎，樂觀的很好笑，真不知道他對自己弟弟的傷有什麼
想法…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有這麼天然呆。也或許是該隱並沒有提醒他我也在
暴風城，雖然我不覺得該隱是這麼粗心的人…等到亞伯真的有空要跟我
們一聚，我們照舊約在豬與哨聲酒館，我跟該隱已經入座，坐在一張四
人桌。

沒想到亞伯居然帶著公會的其他人出現…還是一群叫我「第二」的人。
那些人看著我饒富興味的臉，不用開口就能刺傷我。

我還沒有做出反應，該隱先動作了，我連看見他作出召喚的動作都沒有
，他的魅魔踏破虛空的結界，憑空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帶刺的鞭子刷
的一聲吸引了這群人的注意力。

那些人望向該隱的魅魔，隨即被那魅魔妖嬈的身段跟動作迷住，五六個
大男人像是丟了魂一樣跟著魅魔一路往外走。

「…」我聽說過主人愈強大、僕從也愈強這件事情，但真的親眼見到連
我也愣住，傻傻的看著他們跟在魅魔走一步扭一步的臀部後頭。

該隱對著我彈手指，「緹娜，我可不知道我家的莎瓦夏可以連女人都魅
住啊？」

「…你真的很強大呢。」這是我回神後說的第一句話，但是我也馬上明
白，該隱是為了不讓我難堪。「謝謝你這麼作。」

「不用謝，是我那傻大哥捅的簍子…亞伯，你是還在宿醉？帶這群人來
幹嘛？」

亞伯差點也跟在那群人裏頭一起，被該隱拉了坐下，卻還癡傻的看著早
就看不到魅魔身影的門口。

「…啊？我、我沒想這麼多，想說他們幾個也都是緹娜帶出來的應該沒
關係…？」

「算了啦…我相信亞伯不是故意的。」我緩頰，畢竟也不是看到他第一
次天兵了。我相信他真的沒什麼惡意，但又有點擔心那些人看見了我會
說些什麼。心情有點複雜。

「嘖，還好莎瓦夏餓了很久。」該隱對著女侍招手，自動的幫我們三個
人點好了飲料。「那幾個人…也算是有福了。」

「…餓了很久？」餓了很久的意思是…

「嗯…」該隱舉杯喝了一口，「我想他們應該會連自己怎麼會回到暴風
城都沒印象吧。」

「不過不會喪失任何行為能力啦…應該啦。」

「…呼，還好我是你哥哥。」亞伯拍著胸口，舉杯就乾了。

「…可惜你是我哥哥，不然早讓你排隊去嚐嚐那個滋味。」該隱對著亞
伯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後者識相的轉頭又喊了一杯啤酒。

「…」我默默的喝著薄荷茶，忽然很慶幸自己沒有得罪過任何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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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寇札德，」她說「我一直在等你。你今天在戰鬥的表現很不錯。」
　女妖從她腐爛的右肩羞怯地瞥了他一眼，任由自己的屍衣緩緩地下滑。
「你該來…領取獎賞了。」 　　
　
　＜後面的幾頁看來都黏在一起了。＞
　　　　　　　 《女妖之觸》死亡騎士的課外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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