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兼析棋壇失意後老聶的性格 - 圍棋

　1988年老聶獲得“終身棋聖”殊榮時，鄧小平曾語重心長地對他說：“你最好不要做‘聖人’，還是當‘百姓’好。”可是，老聶看來更喜歡聖人的感覺。

　　十年“多面打” 半世浮躁名 質疑碧峰峽“壯舉”兼析棋壇失意後老聶的性格

　　老聶本月22日在四川雅安碧峰峽下了一個1對150人的車輪戰。此事引起四川媒體的極大興趣，各家媒體爭相報道和參與，而且中央電視台、新華社等傳媒大佬也紛紛趕來採訪。

　　此種熱鬧並不足以判斷這件事情的價值和意義，因為傳媒對這種“料”往往趨之若鶩，而無論其好壞。說白了，老聶還是在仰仗當年積累起來的影響力。

　　細想起來，老聶的多面打何止在碧峰峽？他在紋枰失意後十年間不一直在忙於“多面打”嗎？

　　一而再、再而三的舉動使人懷疑老聶的人生品位，他怎麼老是在嚼別人剩下的糢呢？263圍棋網上老聶與網友的世紀對局正在進行，這個對局是繼網友向馬曉春世界冠軍挑戰賽開始之後搞起的。馬曉春的這個網上挑戰賽基本是照搬國際象棋的卡斯帕羅夫世紀挑戰賽來的，沒有什麼太大新意，但多少是國內首例。老聶則完全是效顰馬曉春趕個時髦，讓人有不倫不類之感。大家現在不妨去看看263圍棋網，老聶這個對局的棋迷參與熱度基本上不剩下什麼。泡沫的東西，往往就是這樣。

　　老聶事先在接受筆者採訪時曾坦言：說實話，心裡也沒底。我問他為什麼要參加本次比賽，老聶倒顯得很被動：不是想參加的，是別人盛情邀請我去的。沒譜和沒底的事情卻總要不客氣地參加，老聶確實是這樣的。

　　以劉小光如牛的身板，上次下車輪戰還累得“奄奄一息”，最後有三盤棋下不下去了，被裁判人為判定勝負。這個紀錄應該說有點兒水分。那麼，以老聶胖而不壯的身體，應付以圍棋素養上佳聞名的四川棋迷，150位也夠老聶受的。

　　同時，吉尼斯的這個紀錄設立實質上沒有多大價值，因為本身就不科學、不合理。從日本的白江，到中國的王海鈞，到劉小光，看似一個個紀錄破土而出，但就入圍參賽棋迷棋力、比賽規範性方面而言，本沒有一個大致的標準，這其中的差別就大了。與100名業餘2段下棋，和與100名業餘4、5級的棋手下，你說能一樣嗎？

　　老聶要創紀錄是他個人的選擇，質疑本身或許會仁者見仁，充滿爭議。但很可能一個不爭的事實是，由此事以及老聶近年的行止所分析的老聶性格，應該是能達成共識的。

　　這個共識就是老聶太熱中於風光和熱鬧了，太耐不住寂寞了，老聶習慣于豪言壯語，但卻太訥於行了。莊子的《逍遙遊》有語為“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當年，老聶很像這個樣子，為中國趕超日本“怒而飛”，精神勃發，飛龍在天，“其翼若垂天之雲”。現在，老聶最反感輿論說他不行了，一聽到這個就“怒”。怒而飛了嗎？只能說是另一種飛，老聶為了應酬各種社會活動，飛來飛去，幾乎不做火車。

　　去年7月份的時候，我採訪老聶，老聶說在他的職業生涯，還要奪一個世界冠軍。今年春節前夕，老聶大談他的龍年好運。

　　老聶太偏愛這些昂揚向上的詞語了，但今非昔比，老聶的崛起與否豈是一個棋運就能解釋和解決的？至今為止，看不出老聶一絲一毫的雄起跡象。中軟英特找馬曉春搞網上挑戰賽，它的商業對手263就搬出了老聶來對抗 夾在這種過於商業、過於功利性的活動中，對棋手的形象弊多利少。但老聶就是喜歡“趕場子”，數目不菲的出場費是一個關鍵原因，但我覺得更重要的還是老聶在棋上的心 散了。

　　老聶經常為安排自己的日程發愁，因為安排不過來。去年下半年，老聶飛到上海看中韓天元對抗賽，到了上海才猛醒，他答應的北京電視台做的一檔節目給忘了。沒辦法，第二天，老聶又飛回北京“救場”。這個月22號下完車輪戰，老聶又須急回北京，他24號還要和韓國曹薰鉉在網上搞一個紀念對局。但同為48歲的老聶和老曹，如今的境遇可比嗎？

　　老聶近年來的行止被越來越多的人看不慣，覺得他虛的越來越多，實的越來越少，還鬧出了收徒弟學費和離婚等風波。去年足球的“九強賽”，老聶也跑去漢城看球，但一位上海記者的一段評述讓人心酸，他和聶衛平乘坐同一個航班，他說：“看著一個胖胖的下棋的，近年來沒什麼本事，只是在靠吃老本度日。看著空姐熱情地把這個下棋的從經濟艙免費調到商務艙，我覺得有些噁心。”

　　　 去年年底搞的國內十佳世紀運動員評選，沒有聶衛平；老聶的國家隊總教練名銜早已不知所云，現在的國家集訓隊主管領導也沒有他；原擬被重點提拔的聶衛平現在享受的是中國棋院副院長待遇，但正式名份幾乎沒有；國內一些圍棋記者在媒體上評的“世紀十強”居然有不少是“故意漏掉了”老聶……而這些，原本老聶都是跑也跑不掉的啊！ 　　　　　　　　　　　　　 齊小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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